“做难而正确的事”:鲁顺与银行大拿、企业高管探讨供应链金融、信托、贸易融资

在由万联网主办的2021产业数字化与物流供应链金融峰会上，“多元化资金协同助力产融结合”的圆桌论坛以打通资金链，赋能产业链—多方协作下的“金融供应链”体系及风控、“信托法可否为供应链增信”等话题，各位嘉宾展开了交流与讨论。

创巢创始人周鸿涌：我们服务很多科技企业，到后期的发展是都想成为核心企业，并且我们发现这些企业的数字化是非常完善的，在第三方支撑下，整个闭环做的相当好，比如像物流领域的司机贷非常成熟。问题在于，这些企业在银行传统风控里是轻资产，很多是亏的，银行放不出来，我们逐步想把这笔资金转做供应链增信资金，我们用政府的信用支撑银行给这些企业放款，实现普惠金融的效应，从科技贷款走向金融链贷款。

某信托公司资产管理三部总经理张坤：为什么传统意义上做供应链，大家要看应收应付是不是真实的，是贸易性融资，还是真实的应收应付关系？还是因为跟供应链业务相关的，上位法都是民法典，或者之前的合同法，需要有应收应付。信托是持牌金融机构，委托给信托公司的金融资产，也可以是应收应付真实贸易相关的应收应付，还可以是两人之间的债券关系，这是信托牌照给信托的赋能。

平安银行大连分行武皓月行长：供应链金融场景化主要依托于信息数据的真实有效性，可由可信主体提供，也可由多方数据交叉验证，亦可引入第三方信用增信。当没有大的央企、国企做的时候，但在电商平台上通过数据验证它是真实的，通过一些专业的仓储方，比如顺丰可以跟我共享数据，我认为它的数据是真实的，渗入到产业链条中，证实是真实的。如果信托对业务流程可以真正把握，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北京银行天津分行交易银行部和公司部总经理王婵：对于我们看不清的行业，实际上只是一个平台，但是后期发展怎么样，是给它做贸易融资，还是融资性贸易，我们要有一个区分，要看其长远发展。前期可以根据整体发展，底层业务逻辑，整个业务愿景规划进行跟踪。总结来说我们还是要看它的底层资产，和贸易背景的真实性，我们做的是贸易融资，而不是融资性贸易。

五道口供应链研究院院长鲁顺：在中国以银行为主的间接融资体系，银行在供应链金融占据主导地位。现在很多国企都在做供应链金融，以及之前所谓的“托盘”，以前的模式是银行给它资金，它再投放出去，承担二类银行的职能，但是涉嫌融资性贸易。所以能不能换一种模式，直接给客户授信，发放贷款，由国企的供应链公司来做供应链执行公司。现在的模式例如物产中大等中国最好的供应链公司、国企等几乎都是银行给它授权，这种模式我认为一定要打破，因为在中国除了银行能够承担流动性和信用风险以外，其他机构真的没有这个能力，而且银行能够做到抗周期。

*以下内容依据现场嘉宾速记整理而来，有删减，仅供业内人士参考。

鲁顺（主持人）：请各位嘉宾先介绍一下自己的业务内容。

周鸿涌：上海创巢业务的部分内容，是帮政府管理引导资金。不是股权引导资金，而是债券引导资金，现在整个管理规模约20亿左右，其中有一部分是用于供应链金融。创巢与政银企合作深耕多年，从2015年至今，已经做了5年，主要服务于政府，模式为政府资金服务于供应链金融。

武皓月：1998年开始，平安银行的前身是深圳发展银行，从深圳发展银行到今天的平安银行，我们对于供应链金融业务的理解，也发生非常大的变化。之前供应链金融只是作为银行的一种融资产品、融资方式，可以适用于多种行业。现在不同的行业要有不同的供应链金融，金融应该全部切入到各个行业场景中，我认为新兴供应链金融在逐步发展过程中。

王婵：在国内大的循环体制下，包括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场景体系下，我们北京银行有非常优秀的线上产品，同时北京银行也是唯一一家大力支持中小企业的分行。对我们供应链金融的业务而言，要把核心企业下沉到中小企业层面上，为天津，甚至更多的中小企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张坤：我们从事的业务主要有城市的资金管理、供应链、保险金。我对供应链业务产生浓厚兴趣的点来自之前的从业经历，作为一个供应链金融上深耕多年的老兵，我认为信托在供应链上面，现在仅仅发展到2.0模式，因为1.0就是2015、2016、2017年爆雷的一波信托公司，现在借助服务信托来做2.0模式。

鲁顺：在中国以银行为主的间接融资体系，银行在供应链金融占据主导地位。现在很多国企都在做供应链金融，以及之前所谓的“托盘”，以前的模式是银行给它资金，它再投放出去，承担二类银行的职能，但是涉嫌融资性贸易。所以能不能换一种模式，直接给客户授信，发放贷款，由国企的供应链公司来做供应链执行公司。现在的模式例如物产中大等中国最好的供应链公司、国企等几乎都是银行给它授权，这种模式我认为一定要打破，因为在中国除了银行能够承担流动性和信用风险以外，其他机构真的没有这个能力，而且银行能够做到抗周期，那我们可以做到不给它授信，给它服务的企业授信吗？

武皓月：这跟很多历史有关系，最开始国企下面的托盘商，是没有这个模式的，银行退出之后，后面有很多银行的托盘商进去，十几年一直延续到现在，能不能改变这种格局？当然可以，没有任何一种格局是永远不变的，改不改变这种格局取决于两个因素，跟供应链金融风险管理有关。一个问题，我们的数据或者信息能不能像托盘商一样，与贸易中的参与方一样，能够拿到的一手的交易信息。比如在大宗交易中，产业数字化进程已经走到哪里？能不能够通过物联网、区块链、大数据，都能够让银行读懂在大宗交易中的数据？同时相信这个数据是真实的，如果银行认为读懂了，这个格局就改变了，如果银行没读懂，这个格局就改变不了。

供应链金融能不能快速推广？应该说读懂数据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关键因素是效率。银行流程中要读懂数据在一定程度，才能和目前托盘商用同样的效率来满足业务的服务。银行在这个里面更多的优势是资金的优势，在其他方面，我们和托盘商一样，是参与不到实际的资金交易中，因为目前的监管还是限制银行，不能做货物的持有人，但是通过其他的方式，读懂数据，提高效率，我觉得这两个是决定因素。

鲁顺：银保监规定银行不能持有货权和经营，但是可以通过股东或其他去做，如果平安商贸跟你合作，能不能做到这个？除了效率，效率是一个很好的点。如果能解决，平安商贸没问题，你觉得这个事可不可以？

武皓月：平安银行和平安商贸的这个模式已经在做了，业务的名称叫持货贷，模式为平安商贸持有货物的情况下，对于整个交易流程的把握，或者对货物的管理增强，会有适当的融资成本、融资门槛的降低。这不是唯一的模式，刚才讲在供应链金融中有一些平台非常重要，我们和一些垂直产业链中的关键平台方，例如龙头的仓储企业，我们正在进行业务的合作与落地，这样可以把握货权，或者看懂货权、持有权，对相关持有货权真实性，增加附加性的保证效果。平安银行在供应链金融的创新方面一直都在不断探索中。

鲁顺：王总能不能谈谈这个观点，这是制约中国供应链公司发展的一个巨大痛点，对此你认为有没有很好的办法？

王婵：在天津整体环境背景下，目前抛开核心企业，难度非常大，一个是市场风险，二是我们没有办法做成批量。天津核心企业较少，所有银行都在抢屈指可数的几家核心企业。我们现在希望做大的国有或者央企的供应链公司，是因为它们整合了资源，让银行可以从零售行业做成一个批发行业，各方面的效率和风险控制都得到了提升。相对来讲，在这种经济形式下，我觉得这种模式还是比较适合当前的经济，并不是说银行不支持这些零散的核心企业。而是我们的区域性很强，并没有把范围扩展到全国。鲁院长刚才提到的问题，我分两个层次，在天津这个区域，我们已经做到很低，对于全国区域，我们只能通过大的核心企业和供应链公司来进行全国的全方位融资。

鲁顺：想问两位银行的领导，能不能通过信托的模式，像优合这样的供应链公司，不找国企，通过信托，你能不能认可这种方式？如果信托公司进去，能不能突破之前只认国企，不认民企的局限？

王婵：目前来讲，我们不是只认国企不认民企的状态，民企的龙头企业我们也做，对于非龙头企业的介入，我们通过第三方的接入，这个模式可以探讨，没有问题。

武皓月：供应链金融场景化主要依托于信息数据的真实有效性，可由可信主体提供，也可由多方数据交叉验证，亦可引入第三方信用增信。当没有大的央企、国企做的时候，但在电商平台上通过数据验证它是真实的，通过一些专业的仓储方，比如顺丰可以跟我共享数据，我认为它的数据是真实的，渗入到产业链条中，证实是真实的。如果信托对业务流程可以真正把握，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鲁顺：你们平安商贸之前有一个模式，有一些民营供应链公司，不是股权合作，是业务合作，比如民营供应链公司找到平安商贸，两个供应链公司再找资金方去做，这种模式跟商贸找的钢铁网，找怡亚通做的时候，那时候怡亚通还不是国企，找广东的国企又做了一次增信，以前怡亚通是民企，还要找一个国企，这个是不是跟信托的模式差不多？

武皓月：平安商贸的模式是确认货物逻辑。现在我们评估供应链风险时分为三类：1.普适性，谁都可以做的核心企业风险。2.是对于货物的风险，能不能持有货权。3.通过交易数据流的积累，会比原有一般小额融资，获得更高额度的释放。

鲁顺：跟张坤总之前交流了解到，现在很多保理业务只能做反向，不能做正向，以后买方不缺钱，现在托盘过去，把它做隔离，直接把信托牵进去，贸易背景真实的情况下，买方缺钱，卖方破产，这种情况是存在的吗？

武皓月：这个主题我研究过，在核心企业确认应付账款之前，是不是可以提前进行融资？核心企业在中间的信息共享程度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因为很多电厂不愿意提供收货数据，如果能提供收货数据，我愿意提前提供融资，而并非一定需要确权。

鲁顺：周总的模式很好，一做债券基金，就想到合规和基协备案。基金要回归本原，要不然做期货、股票、股权，这种基金模式投的是债，不是直接放贷，这个模式在基协那边能不能备案？

周鸿涌：它的名字叫债券基金，实际不是GP加LP的模式，我们做了几种模式。其中一种是一笔政府的专项财政资金，叫做风险补偿金。这笔资金是定向存在银行，另外是跟担保公司形成一个协议，并不是我们去提前做备案。我们与国企结合，通过国企跟银行签订一些协议，来做这个模式。最早我们是做500万以内的小贷款，后来为什么往供应链走呢？我们服务很多科技企业，到后期的发展是都想成为核心企业，并且我们发现这些企业的数字化是非常完善的，在第三方支撑下，整个闭环做的相当好，比如像物流领域的司机贷非常成熟。问题在于，这些企业在银行传统风控里是轻资产，很多是亏的，银行放不出来，我们逐步想把这笔资金转做供应链增信资金，我们用政府的信用支撑银行给这些企业放款，实现普惠金融的效应，从科技贷款走向金融链贷款。

鲁顺：你们主要对接银行？

周鸿涌：我们为了解决银行的痛点，后来又找了担保公司，银行喜欢和担保公司合作，我们和国有担保公司谈这个事情，你给银行补偿，到时候政府给你。

鲁顺：这是资金端，最终还是找核心企业吗？还是找供应链公司呢？

周鸿涌：我们服务是龙头、民营企业下面的腰部，IPO交易规模过50亿的核心企业，采取B2B的模式。我们现在的金融招商逻辑是只要政府把这笔钱拿出来，配合我们，我们可以招一家拟IPO的企业，一是可以完成招商，二是通过把一些上下游企业招过来，或者把当地企业上链，从而起到整体的普惠效应。

鲁顺：你有没有考虑过城投，地方国企供应链公司，有没有合作？

周鸿涌：有，我们现在谈的就是这个逻辑，光税、招商、普惠，政府觉得不够，我们把当地国企引进来，最后是政府兜底，国企参与进来，类似代采逻辑，把B2B或者产业互联网招过来完成订单和交易，让国企的规模和交易做上去，风险由政府来承担。另外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是政府的风险，怎么说服它缓解这个问题。现在有两个逻辑，一个是跟政府做税收，招了多少企业，有多少税，地方留存拿出来再去补这个池子，这是一个逻辑；另外核心企业，B2B的企业，我们可以谈投贷联动，之后再去反哺池子。

鲁顺：张坤总，刚才两位行长都说了，你要靠谱，银行就靠谱，你如何靠谱呢？信托的模式不用说了，有核心企业，看货不是白酒的事，信托喝酒没问题，看酒的能力，我有点怀疑？如何让银行相信，你看酒比别人靠谱。

张坤：信托公司需要承担责任，这也是目前为什么有的通道业务最后法院判决信托公司要承担一部分责任，再小的一家信托公司也是持牌的金融机构，所以信托公司与银行的合作，也是同业与同业之间的合作。

鲁顺：看酒，应收账款有核心企业。

张坤：不光是看酒，信托转让授权的基础是酒本身。为什么传统意义上做供应链，大家要看应收应付是不是真实的，是贸易性融资，还是真实的应收应付关系？还是因为跟供应链业务相关的，上位法都是民法典，或者之前的合同法，需要有应收应付。信托是持牌金融机构，委托给信托公司的金融资产，也可以是应收应付真实贸易相关的应收应付，还可以是两人之间的债券关系，这是信托牌照给信托的赋能。

鲁顺：我问酒是怎么看的？

张坤：如何看，很简单，《信托法》。

鲁顺：酒去哪里了？一个普通的供应链公司看酒估计比你看的还好，比你还懂，你为什么比它懂？

张坤：我们不兜底。

鲁顺：不兜底，为什么会增加你呢？有供应链公司，武行长能给它钱，或者不给它钱，你能不能给？如果有你们一样，你的价值就没有了，怎么看酒的？是用科技，还是信托不行，天天就喝酒。

张坤：我明白您的问题，把资产委托给信托之后就变成一个信托财产，信托财产是独立于任何第三方之间的财产，资产是合法的，并且是任何人都无法查封的。这是上行产业链应收应付的债券，如果说到下行产业链，资产放在指定的监管仓库，但是跟传统放监管仓库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放监管仓库，这个资产有可能被其他查封，任何资产，白酒再怎么说，即使是银行监管，或者仓库存款，不能对抗中国的法律，法院可以查封它，信托财产是可以对抗强制执行。甚至再发散一下，当年包行事件，如果每个个人在银行账户里的资金，银行保50万，信托财产在银行开专户，里面的资金不属于银行的资金，别人查封不了信托专户里的资金，信托财产是可以真正对抗第三人的东西。

如何做到真实性？我们是通过系统来操作的，专门上一套系统。在信托逻辑上是一级供应商把应收账款委托给信托计划，信托确权，这是信托逻辑做的事情。我们体系里给供应商开具了一张信托凭证，信托凭证支付给企业。

鲁顺：信托有几个优势，一是金融牌照，二是能承担责任，三是能够破产隔离，信托公司和客户的资产隔离，这点非常重要，并且资产隔离只是信托最大的优势所在。四是自有账户体系，虽然不是银行的实体账户。

最后一个问题，问两位行长，我们聊了供应链公司模式，现在有一个模式叫产业互联网，大家都想通过以融代产，以产促融，而产业互联网，很多时候是金融先行，所以第三方平台能不能把金融带动贸易，贸易带动物流就显得尤为重要，两位能不能发表对产业互联网公司跟银行有没有合作的机会？具体会是哪些合作？

武皓月：刚才表达的时候已经把客群分为两类，一类是本身自身信用不错的，这类企业自己做产业互联网平台，我不担心它给我的数据是虚假的，在数据真实的情况下，所有交易也都是真实的。这样的交易情况下，我们目前比较倾向于看货的价值，看货权的归属，是愿意和行业龙头去做供应链金融的服务。还有一类，您说的产业平台，这种产业平台，市场上前期就很多，比如说广州的找某某网，更多本身是货物交易的平台，在货物交易平台里，数据是不是真实的，因为它自己不是国企、央企的背景，它给我的数据是不是真实的？这一问题也造成了银行识别的难度。包括货物存在的点，这是买卖的数据，给银行有可借鉴的信赖方式吗？答案是没有。所以通过持续性慢慢去检验交易背景，或者交易情况的真实性，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

刚才我讲，这个业务有一个很根本的问题，要让银行读懂这个产业，读懂这个产业的交易逻辑，银行才敢做，因为银行要对风险负责任。对银行来说数据的真实性非常重要，所以我们也在不断探索的路上。

王婵：针对产业互联网，我觉得分两部分来说。第一部分，对于发展比较成熟的这种，换句话说，我们可以根据物联网去判断底层资产到底是什么？贸易背景是否真实？整个交易是否真实？类似这种企业，我们在不断合作过程中，包括我们银行跟一些产业互联网平台的对接，是因为底层资产真实性，然后去开展业务。  

第二部分，就像武行长说的，对于我们看不清的行业，实际上只是一个平台，但是后期发展怎么样，是给它做贸易融资，还是融资性贸易，我们要有一个区分，要看其长远发展。前期可以根据整体发展，底层业务逻辑，整个业务愿景规划进行跟踪。总结来说我们还是要看它的底层资产，和贸易背景的真实性，我们做的是贸易融资，而不是融资性贸易。

鲁顺：今天就这样，也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关注万联网，关注五道口供应链研究院的活动，大家一起做难而正确的事，谢谢！

*以上内容由万联网记者依据速记整理而来，未经嘉宾审阅，仅供业内人士参考。

*2021年9月28日，由万联网主办，中征（天津）动产融资登记服务有限公司、箱信、五牛控股、e签宝、合合信息、高达金软等为合作伙伴的“2021产业数字化与物流供应链金融峰会”在天津召开。本次论坛由天津东疆保税港区管理委员会作为战略支持单位，五道口供应链研究院联合主办；同时，复旦大学国际供应链金融研究中心、成都市供应链金融协会、江苏省现代供应链协会、山东省供应链管理协会、天津市商业保理协会、青岛市供应链协会、广东省采购与供应链协会、深圳市供应链金融协会、临沂市供应链金融协会、浙江供应链协会、万联供应链金融研究院等为本次论坛支持单位。

此次论坛以“推进产业数字化实践，构建产融一体化生态”为主题，邀请了众多供应链产业链领域顶级专家、知名企业家等相聚一堂，共话供应链产业数字化新发展格局。

此次论坛的前身—“中国物流金融创新高峰论坛”连续举办至第七届，是国内具有影响力的产业数字化与物流供应链金融领域行业领袖盛会。在这场珍馐盛宴上，通过此次评选为行业遴选一些优秀企业，对中国数字化供应链金融发展尽绵薄之力，是举办这次评选活动的意义所在，也期待这些企业未来可以为中国供应链金融的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